女人总是能凭借超高的敏感洞察力,从对方细微的动作中,获取得胜的满足感。
沈纾纭扬起笑:「是啊,那天我去德信让程越生选的日子,七月三号,他没告诉你?」
顾迎清掀眸,漆黑瞳仁噙着一抹清淡的笑意:「你们的事,他没必要告诉我。」
沈纾纭哼声:「你这是装不在意呢,还是想故作跟他没关系,以此让自己好受点?」
她在意,很在意,也的确是在装不在意。
但她不打算拿「他说过跟你不可能」这种话去跟沈纾纭对呛。
因为沈纾纭嘴里说出来的话难辨真假,她需得向程越生本人确认一下。
如果真的要订婚,那么他曾说过的「跟沈纾纭不可能了」这种话,也照样不作数了。
她始终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急赤白赖地跟另一个女人上演为男人争执的戏码太不体面,很丢人。
其次,她感觉胸腔不知为何发紧,呼吸不太顺畅,也就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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