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过去,程家的过去,她不清楚内情,也没有资格发表意见,劝他放下,谁说不是对他的
为难?
所以,她只是叹气:「少喝些酒吧,对身体不好。」
程越生眼里已盛满醉意,开口漫不经意:「你担心我?」
他将身上力道往她身上压。
顾迎清想笑,又来了。
方才说话那么清楚那么狠,也不知道醉了几分。
顾迎清现在想想白天,自己那番小作文试的发言,未尝不是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在。
他善察人心,应该清楚得很。
实际上她一吐为快了,拆穿他了,却也是变相承认了自己想掩盖的情感。
承认了,却还想找借口自洽,不过是堪堪捂住那层遮羞布,不让自己输得过于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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