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更担心是她遗漏了什么,还是先问清楚的好。
刚才有陌生人在,她不好说,也不好问,彼时才开口:「我没懂,你是什么意思。」
程越生闻言不动声色地蹙了下眉,她略怔,又换了个问法:「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话出口,她又觉得不对,怎么回事她跟他都清楚,是她记忆仿佛出现裂洞,她记不得他具体说过什么,她又说过什么。
程越生有些好笑,忽然就想吊她胃口,「这都多久了,你酒还没醒?」
顾迎清感到紧张,问:「是那晚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
自己的心思她最清楚,喝醉时不设防,也最容易口无遮拦,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她更害怕的是,他带她回房的举动极其自然,怕自己在不清醒时,又答应了他某些条件。
比如他和沈纾纭在一起,还要继续跟她维持现下的关系……
「说了,」程越生打趣地笑了笑,「你说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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