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迎清不大高兴地看他两秒，要起身去洗澡。
程越生将人拽回来，「许总给你的合同，拿来我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我已经找律师看过了，没问题才签的。」顾迎清想起合同内容，心里没来由地发沉。
好像现在的每一天都在倒计时，只是终点未知，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又也许就在明天，这趟旅程便会结束。
程越生执意要看，「帮你审合同你还不乐意。」
「天下没有的午餐。」
「你刚不就吃了一顿的早餐？」
「……闭嘴吧。」
「拿来。」
「我拿什么给你？合同在家里。」
「电子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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