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压空,堪比她现在的心情。
可她甚至找不到生气的理由,也找不到发泄口,只能任由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在身体里乱撞。
她又能以什么身份,生哪门子的气呢?
程越生的情人?
她甚至算不得他的情人,也不愿意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早在之前,他们之间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过是各取所需。
昨天她也把话敞开说了,事情解决后她就要离开,如无意外,分道扬镳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难道说,她在意的是因为听到他说,她比不上沈纾纭?
可这种话他以前不是没说过,她那时不过是有点自尊心上的受挫,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不至于为此伤肝动肺。
只能说,情随事迁,人也会变,她只是没想过会变成这样。
不在乎的时候脸皮厚,他说话再难听她也无所谓。
在乎起来了,他哪怕是语气上有丁点不对劲,都能刺中她那颗敏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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