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黎对他满身烟酒味很不满,无非是老一套,指责他没个当爹的样,这回语气格外的冲,恨不得一句话撒两份气。
程越生照单全收。
程婉黎见他油盐不进的老油条样,更来气了:「你少跟我装聋作哑,谁不知道你在我面前假装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转身就是满腹主意。」
「您吃炸药了?」
「我吃游艇的发动机了!」
懂了,敢情是因为这事儿。
「你是不是钱多没处花?」程婉黎见他无动于衷,开始扮上了,掩了掩眼角不存在的泪花,「这些年我跟你说的,你是一句也不听。程家现在就你一个独苗苗了,虽说你有了下一代,但你这辈子还很长,老跟过去的人纠缠算什么?程家现在就我能说你几句,你还照样我行我素,我管不了你,我以后下去怎么跟他们交代?」
这些话程越生听得耳朵起茧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见他一副皮厚不怕油炸的样子,程婉黎气急之时下猛药,「你这样,你……你对得起家生?!」
见程越生脸色猛地一变,程婉黎心道不好,这药猛过头了,及时拉住。
程家这头雄狮的叛逆自小就有苗头,对他而言无所谓的小抓小痒他都可以忍受,你要是惹恼他,管你是谁,分分钟跟你翻脸没商量。
程婉黎转而苦口婆心道:「你有自由择偶的权利,但我不想看你将来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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