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纹丝不动,顾迎清去推他胸膛,手上柔软无力,对程越生来说挠痒痒都算不上。
眼看对方不为所动,还有几分乐趣的样子,她气急:「我们说好的,你……你不守信用!」
顾迎清虽然不清醒,上下文毫无逻辑可言,但总体表现都指向为内心憋屈情绪郁闷。
顾迎清坐在程越生身上,他抬眉打量她纠结的小脸:「我怎么不守信用?你说说看。」
这人又跟她装,永远在套路她,骗她,欺负她。
顾迎清看透了。
她想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个狗血淋头,可她视线模糊,眼前的景象晃来荡去,晃得她头晕。
她使劲眨眨眼,甩了甩脑袋,凑过去,想把他看清楚些。
程越生看着她一点点逼近,直至鼻尖贴上他的鼻尖,额头贴着额头,才醉呼呼地说:「你跟沈,沈,沈那谁在一起,我们,我们就结束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迎清觉得自己说话都快没有力气。
一定是因为她喝了几口小酒,身体里升腾出一股燥热,不得纾解,她脑子被热气烘得运转艰难,磕磕巴巴才把一番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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