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他那副衣服松松垮垮的样子，心说也不怕外面的人看到。
「借件你的外套。」顾迎清开口。
天气热了，她没穿外套，今日穿的白色缎面衬衫，藕粉色缎面半裙，全都皱得没法看了，尤其是裙子，被推至腰间，层层叠叠地挤在那儿，满是褶皱。
她穿不出去。
程越生转身，顾迎清才瞧见，他系好了带子。
他看了看她，「自己去找。」
顾迎清到衣帽间里，找了件他的短款风衣，穿在她身上成了中长款，她系好腰带出去。
没打招呼，直接要出去。
「等下，让车送你。」程越生踱步到放手机的茶几边。
「不用，我自己打车。」顾迎清手揣在风衣兜里，距离感十足。
「这面子都不给？」程越生瞅着她，拨了号码打出去，「麻烦准备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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