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嗓门儿一点不低,聊得起劲。
「程越生怎么这样呢?一边表现得非沈纾纭不可,结果沈纾纭跟他闹闹脾气,他翻脸晾着人不说,还乱搞女人!」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这么多年你觉得他会没女人?你真觉得他会为沈纾纭守贞?那他儿子哪儿来的?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年轻时候什么样,浪子回头这种话,也就拿来糊弄恋爱脑的。」
「说起来,我们上学的时候,有一回跟高年级的同一堂体育课,程越生跟他们班男的在器材室里抽烟,他同学要跟他打网球,让输了的人去追沈纾纭,你猜他说啥来着?他说没兴趣!」
「还有这种事?」
「对啊,你没跟我们一个学校不知道。我跟沈纾纭去拿器材,刚好听到,那时候她就很讨厌程越生了。」
「那他后来怎么又开始追沈纾纭了?是跟人打赌了?还是有兴趣了?」
「不知道哇,那都是又过了两三年的事了,就在程家出事之前没多久。」
说到「程家出事」,女人的音量好似害怕惊动尘封的历史,压得很低,匆匆带过。
「你说要不要跟沈纾纭说呢?」女人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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