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依旧不端正地在她唇与衣领之间的地带游移。
「因为我虚荣。」顾迎清看向窗外,晚风驱动桐叶扫着窗沿,传来簌簌声。
她说着,目光越过他肩去看有没有人来。
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程越生从容不迫地靠在那儿,似要跟她僵持下去。
顾迎清却总担心有人过来,更因为被他粘黏的眼神勾起了一个多月前已经被她沉埋心里的记忆。
不知不觉,他的眼神好像真的化成一双手,有温度,有触感,有力度。
她为此感到焦虑,急切。
呼吸也跟着不畅。
顾迎清眼神没有焦距地盯进夜色里,眼睛眨了一下,又一下,胸膛因呼吸起伏的弧度变得一紧一慢,很不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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