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喝了,失去知觉,任人宰割,她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只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占据了主导,她真的想,一点点把这玻璃,***去,也让沈纾纭感受一下,在生死之间挣扎的折磨。
旋即,她感觉手背上传来陌生又熟悉的温度。
随后她整只手都被男性骨指分明的大掌包裹。
顾迎清动作迟滞地抬头,男人的脸映入眼帘,她呆呆看着他,神情麻木,像认不出这人是谁。
耳边传来女人的惊叫:「程越生!快把她拉开!」
哦,是程越生。
顾迎清眼睛睁太久,干涩得发酸,又瞬地发潮,温热的水汽氤氲在眼眶中,周围的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的手冰冷,每寸肌肉都在紧绷发力。
程越生像是在暖化一块冰,让她的手逐渐回暖,放松,再从她手里拿抽走了酒瓶。
随后,他用了一寸巧劲,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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