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月松了口气,看着王扬的动作,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眨眨眼,略过硬垫,走到床边,一面动手装模作样地将最上层那张布单抚得更平整,一面声音像浸了蜜一般:
“宝月自己来就好。公子去铺自己睡的地方吧。地上虽比不得床榻软和,可那垫子看着厚实,应是不凉的。不过公子还是要铺得仔细些......”
王扬又是一愣,然后被气笑了:“你是不——”
萧宝月转向王扬,柔柔地行了一礼,眸中盛着细碎的柔光,带着三分羞怯,七分感激:
“宝月愚钝,先前竟错怪了公子!不想公子以德报怨,怜宝月体弱,受不得地上寒凉,还特意以床榻相让。谦谦公子,温其如玉。公子风标高洁,体贴周到,颇有古君子——你干什么?!”
宝月气急败坏!
原来是王扬“不讲武德”,竟在她说话的时候直接躺到床上了!
王扬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你接着夸,我听着呢......”
地上怎么睡啊!!!宝月不演了!
“你快起来!床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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