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辞采粲然,我不及也。不过敢问先生,东宫冒险调兵,利在何处?”
陈启铭稍一迟疑道:“利在护王揖。”
陶睿又问:“护王揖之利,与私调兵之害,孰重?”
陈启铭不能答。
陶睿不再看陈启明,面向巴东王,声音坚定:
“下官以为,若张钰出兵,乃由预谋,则调动张钰之人,必非东宫!”
巴东王听着下属争论,指节缓缓叩击着太阳穴,见首启争端的郭文远反而一言不发,便问:“郭先生怎么不说话?”
郭文远不疾不徐地一拱手:
“在下愚钝,实在无法推知张钰背后之人,也无法判断张珏追贼之事真伪,但在下以为,这都不重要。”
巴东王皱眉:“怎么说?”
“定策之初,在下说过,‘我等做贼,当计最坏,而不可计之侥幸’,今日在下重提旧话,愿王爷从此刻起便做最坏之打算,着手准备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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