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揖撂下酒杯,感慨道:
“剑出昆吾,必千锤以成器;玉生荆岫,终百琢而呈章!贤侄虽际有坎坷,然能养成如此才气,实乃家族之幸!族叔心中甚慰!但这杯酒,族叔不能饮。族叔惭愧呀!”
王揖说到此处,唉了一声:
“族叔初至荆州,对你哪里谈得上照拂?还是多亏你阿兄,你这本酒,当先敬他。”
王泰马上道:“其实我——”
王扬朗声道:
“阿兄容禀!弟初至荆州时,虽知阿兄在此,然家门衰败,不敢贸然登访,以宗枝流远,飞伏异路,恐有攀附之嫌。阿兄不弃弟之鄙陋,通亲问,叙人伦,查谱牒,排辈行......”
“我我没查谱牒!”
王泰有些措手不及。
他这次赴宴,事先并不知道王扬在场,是王揖给他来了个突然袭击,直接上门说是自家人聚一聚,王泰不便推辞,只好跟着上车,到了地方王揖才说还有一个王家子侄,王泰问是谁,王揖还卖关子不说,说等见了就知道了,王泰抱着一丝侥幸,以为王揖说不定是带了哪个同宗小辈来,结果一看是王扬,顿时头皮发麻!
他不怕见王扬,但在王揖面前见王扬,这事儿就有点复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