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上几种方式,王扬都没有用。他微微一笑,向巴东王拱手道:
        “我胆子确实不算大,突然被这么一吓,直接就往后蹦。若换作王爷,那一定是向前蹦的。”
        好几个军士都没收住,险些乐出声来。还有几人低头抿嘴,明显是在强忍笑意。
        巴东王差点也没绷住。
        这句回答妙就妙在你说它讽刺吧,也是讽刺,说王爷被吓得蹦,难道不是讽刺?只是没加“兔子”两个字而已。但你要说它是捧人吧,也能算捧人,毕竟人家都说了,王爷蹦也是往前蹦,好像确实抬了一下王爷身份。
        更重要的,这句话其实在无形中点明了一个事实,就是任何人被这么突然一吓,都可能蹦,没什么可讥嘲的。这可比直接说道理高明多了。
        巴东王将笑意压了回去,脸色阴沉得可怕,虎目一瞪,声音陡然拔高:
        “王扬!你搅动士庶,祸乱荆州,该当何罪?!”
        王扬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王爷,你说的这是刘寅吧?”
        巴东王手掌一翻,刀鞘拄地,身子前倾,烛火在他身后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仿佛一头巨兽。
        他盯着王扬,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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