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湛早已快马赶回江陵。此时庄园里的一个堂屋内,蜡烛已燃尽几根,王扬坐在榻上,对面是方严,旁边两个文书正在记录。
“公子如何确定他们是蛮人?”
王扬不耐烦道:“我已经说过了,别再问我同样的话。”
方严取过文书桌案上的几张纸,一边翻一边问:“公子说,‘椎髻翦发’,是有人椎髻,有人翦发,还是所有人都椎髻翦发?”
“我又没挨个看,我怎么知道?”
“就算没挨个看,也看了个大概吧。”
“你到底想问什么?”
“公子说,‘椎髻翦发’,是有人椎髻,有人翦发,还是所有人都既椎髻又翦发?”方严又问了一遍。
王扬看着方严不说话。
文书们停下笔,等着王扬回答。
方严一笑:“公子如果记不清了,可以说‘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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