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一柄金纹短剑从王扬袖中甩了出来。
        王泰眉角猛地一跳,笑容完全消失,犹如被寒霜覆盖,原本和善亲切的面容此刻变得冷峻而陌生。
        王扬一脸关心地问道:“族叔,你脸色不好,要不先休息一下?”
        王泰的目光锁在王扬脸上,仿佛想看透这张年轻面孔后藏着的东西。语调阴冷而玩味:“休息就不用了,贤侄真是‘费心’了。”
        “嗨!族叔说的是哪里的话!自家人嘛,哪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当时那帮人押走无前拷问,然后又逼问我,非要我说出族叔是如何指使我诬陷巴东王的!居然还要我写下来,作为呈堂证供!”
        王泰一动不动地盯着王扬,目光阴沉得可怕。
        王扬一拍大腿,神色凛然:“那我能说吗?!我是那样的人吗?族叔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想诬陷我族叔?我第一个不答应!只是那个无前......唉,那小子看起来就没什么节操啊......”
        王泰听到“无前”两个字,额间血管跳动着,呼吸声渐重,突然伸手抓向王扬手腕。
        王扬反手一扣,握住王泰的手,声音慷慨:
        “不过族叔你放心!就算到时候案发,下了狱,我也绝对不会把族叔供出来的!我可以把一切都推到无前身上!哎呀,这也不行!都知道无前是族叔的护卫!这身份在这儿摆着,实在不好脱干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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