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给他递酒的女人拦在他面前。
“这里白天不开放。”
冈布茨目光从楼梯上收回，放在女人身上，“让开。”
“你是什么人?”女人忽然警惕起来。
“你们在卡曼城设立总部，却不知道我是谁。”冈布茨把她推开，她试图反抗，却发现浑身麻痹僵硬，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你是巫师学徒？”女人神色一变。
冈布茨没理她，自顾自上了楼。
“停下脚步，无礼的学徒。”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声音沙哑，但能听出是女声。
冈布茨脚步顿了下，继续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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