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潆微怔。
她还以为等他开口是件很难的事。
她以为他不会说的。
现在居然想说了?
这是好事,起码是他愿意自我疏解的信号。
虽然已经知道了。
但她必须听。
他讲出来,或许心情就能好受些。
他需要一个倾听者,而她正是那个合适的人。
她点点头,“想知道。”
江辰烨轻呼了口气,说:“凌瑾从美国回来了,你知道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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