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洲说得对,她确实是记仇,那年春节因为被他那样吓了下,她连续烧了好几天,花了近十天才彻底好起来。
文娇没再说话,拎着包包就这么往外走。
陆屿洲跟在她身旁,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视线落到她的眉眼上,他最后还是没开口。
八月的夜风温柔,不同于一月的冷冽,文娇走着走着,竟然还碰上了有人在散步。
那对夫妻显然认得陆屿洲,惊讶地过来打招呼:“陆总,您这是——”
文娇只看了一眼那对夫妻,并没有停下来。
陆屿洲对着跟前的夫妻点了下头,淡淡说了句“散步”后就快步跟上了文娇。
他偏头看了一眼文娇,开口说道:“这边去年度假区那边修好了,今年半开放。”
他说着,突然笑了下:“娇娇,你其实可以打车的。”
文娇听到他这话,脚步慢了下,她抿着唇,看了一眼陆屿洲,视线落进他的双眸,看见里面的笑意,她心头一滞,又涌起了几分堵塞。
陆屿洲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才说,她都走了大半了,手机上显示还有一公里多一点就能到门口,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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