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深眼眸动了动，总算是愿意开口：“你没看出来吗？”
“什么？”
周景深看着孟云川这呆傻的样子，轻嗤了一声，没心情给他解疑：“没什么。”
……
陆屿洲走出了清吧，夜里的风肆虐的很，冷意跟尖刀似的，他眉目不动，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却没着急着开车。
他从一侧拿出一包烟，抽了根出来低头点上。
车窗外的风吹进来，他看着挡风玻璃外面那清吧招牌上闪烁着的灯光，不禁想到刚才孟云川的话。
新欢？
旧爱？
他知道孟云川说的是谁，可是不管是“新欢”还是“就爱”，这两个词用在文娇的身上，都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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