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却被湿濡的舌头触过,带起痒意和酥麻,文娇浑身一颤。
他抬起手,轻而易举就将她捂着他嘴的手扯开,随即控着她的后颈,含住了她的唇。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文娇支离破碎的呜咽声渐渐被外面的风声盖过。
陆屿洲拖着她行李箱进来的时候,文娇正在打喷嚏。
听到她打喷嚏,男人放着行李箱的动作一顿,“感冒了?”
燃气没开,刚才浴室里面的水是凉的。
“好像是。”
文娇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说话的声音软软绵绵的。
她今天起得早,下午又赶高铁回来,吃过晚饭就被陆屿洲带过来这里做了。
陆屿洲难得悻悻,“先把衣服换上。”
文娇看到他将自己的行李箱平放,眼看着就要打开的她的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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