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愿意解除烙印?你知道解除烙印的代价吗?”
白沐浑浑噩噩地停下脚步看向父亲,呢喃道:“还有代价?”
是了,烙印这种存在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年轻一辈的兽人中了,因为雄兽的实力愈发强大,大部分雄兽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被烙印的屈辱,已经少有雌性能实力强硬地给雄兽烙印了。
因此白沐根本不知道烙印还能解除。
白修以为白沐是知道屈辱能洗净后惊喜的脑子都混沌里,一把将他拉入怀里,小声的说:
“能的,我的姥姥曾经说过,雌性想要解除烙印只要将一碗鲜血喂给被烙印的兽夫,然后用带血的刀挖掉你身上的那块印记就好了,你不会痛的,挖印记的时候痛的会是她,她会接受烙印断裂时的精神刺痛。”
鲜血……精神刺痛……
白沐摇摇欲坠,眸光晦涩无光。
“而且……”
“而且什么!父亲你说啊!”
白修抿了下唇,拉紧白沐的手,在针落可闻的环境下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觑向自己的雌主,就连白芝芝也觉得这代价有些大了。
苏念悠替白修说完剩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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