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完了？”李向南没有回答问题。
马灵灵嬉皮笑脸：“没有没有，端木是有点暴躁。
但我朋友确实有一辆和你一模一样的车被偷，他现在满地找车。
你说这车是你的，能不能提供一下发票什么的？”
李向南呵呵一笑，斜眼看她道：“你是警察？”
“不，，，不是。”马灵灵被看的有点心虚。
不过她确实跟警队里的小咪很熟。
“不是你在这跟我说那么多？”
“我这个人最讲规矩，你说我是小偷，没有证据证明算不算污蔑？
另外，你到底认不认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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