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布乌措感激道:“我的性命是两位中原神救的,我们蒙舍部也是靠两位中原神的帮助,才能在假白神手中幸存,昆弥川的兄弟姐妹牢记你们的恩情,一定为你们建两座庙,歌颂你们的事迹、传唱你们的故事!到时候,我会带着蒙舍部的兄弟姐妹们,一起到新的庙宇中祭祀,给你们奉上最肥的牛羊、最香的美酒!”
“可不要再杀什么奴隶祭祀了啊,奴隶同我们一样,都是人,不是物件……”
张承道本来想趁机教育一下这些土人,试图洗脑他们从奴隶制思想进化一下,但是考虑到这个时代、这个地区的生产力水平,和客观需要压榨劳动力才能维持部族正常运转的社会条件,还是放弃了说教,只补充道:“算了,只要不杀奴隶祭祀就行了!”
火布乌措又行了一礼,只是这次,行的是当地土人的礼节,将身后披着的、叫作“擦尔瓦”的流苏披风从右侧拉起,遮到胸口,然后低头躬身:“蒙舍部将牢记您的教诲!”
张承道和何禹没有多留,又安抚了这些土人几句,便匆匆离开了昆弥川。
两人一边从阴界的黄泉路往益州城赶,一边议论起了这次的事。
“那股气息,绝不是当初和我一同误入这个世界的友人!”
何禹十分笃定,但很快就又陷入了新的疑惑:“可这‘神巫功’也好,各种巫祝的法子也罢,虽然有些拙劣,但确实脱胎于我本源世界中流传的魂修最基础的功法和术法,这些最基础的功法几乎都是人尽皆知的,莫非……当初其实还有别的修士也和我们一样被困在了这里?”
张承道没有质疑何禹的判断,但是心中不免有些猜测——
一次半次的是巧合,可这前后加起来,算上周国明镜国师的那档子事,已经两次了,都是和傀术有关,也都是偏魂修的路子,这么看来,那明镜国师和这个假白神,搞不好是同一个人,而且都是和何禹同一个世界来的。
也就是说,要么,这个人正如何禹所说,也是误入被困的,要么,就是和何禹的友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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