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去信给药王谷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至于常平安那边……唉,那小子也是命苦,他下手虽狠辣了些,可到底也是敬山他偷袭在先。”
万俟仲秋一边说,一边叹气,末了还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万俟仲秋身旁一直没说话的一位女长老闻言,微不可察地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气音,和老庄主一样,也闭着眼睛养神,不知在想什么。
杜敬山气得手都在抖,辩解道:“我不过……不过是想……教训教训他,我徒弟让他……让他杀了,总不能,坐视不理!”
执法长老也嚷嚷道:“就算杜长老做事草率,出手不大光明,那他也不能下如此狠手!这未免也太……太过了些!”
听到这话,杜敬山更气了,偏偏又不敢像以前那样嘲讽回去,直气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肺都快憋炸了。
万俟仲秋又叹道:“唉,也是咱们管教不严,出了谢岩那样欺压同门、残害无辜的人,庄内的风气,也是该好好整治一番了!”
正说着,殿外忽然传来通禀声——
“报——启禀庄主,弟子已从飞狐县探得一二消息,还想法子带回来了一点……灵麦,据说乃是出自常平安的师父之手!”
这道通禀声带了真气,声音大得都震出了殿内的回音,老庄主仿佛被惊醒似的,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他招招手,含含糊糊道:“是璋儿啊,快些进来,快些进来罢……”
万俟璋这才匆匆走进殿中,他朝众人略一抱拳算打了招呼,便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来一个木匣子,于老庄主跟前单膝跪地,双手高举着,敬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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