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安平静地直视着杜敬山,答道:“正是。”
杜敬山有些不爽地皱了皱眉,对常平安的视线感到有些不自在,但并未在意,反而问道:“你方才使的剑招,可不像庄中的剑法,莫非是家传?这柄剑看起来也是不世神兵,恐怕也是方云英为你铸造的吧?”
语毕,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看你天赋不凡,真气脉断裂都能做到如此地步,不若入我座下,为师替你寻求养脉的方子,将来未必不能重新接脉!”
常平安虽然口中回的是杜敬山,但视线却是移到了万俟仲秋的脸上:“我已有师父,与铸剑山庄再无干系,剑术和这柄夜话白鹭,亦都是我恩师所传。”
说到这里,他才冷冷地瞥了眼杜敬山:“况且我师门中修行,不修罡气。”
杜敬山大怒,一拂衣袖:“荒谬!什么乡间野人,如何能比得上铸剑山庄!”
“敬山,”
开口制止杜敬山口不择言的,是万俟仲秋,他先是重重喝止了杜敬山,才转而对常平安和颜悦色道:“你师父是何人?老朽还不曾遇到过如此高明的剑法,也未曾见识过如此神兵,倒真想结交一二。”
常平安有些犹豫。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若是万俟仲秋等人对他杀死谢岩的行为不满,想要与自己动手,那他当然不介意把撞上来的人都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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