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勇道:“陛下这可就是问错人了,小奴何等身份,岂敢言谈国事?”
“若翼德在此,绝不至使朕落入如此窘地!”
刘协长叹口气,又问道:“翼德在扬州如何了?进展的顺不顺利,袁孙可被平定?他何时能返回京城?”
最近,天子实在太忙碌了,不及过问扬州诸事。
此时此刻,他很想刘翊能够返京,替他分忧。
程大勇沉默少许,缓缓道:“陛下,小奴不能问政,扬州的战事如何,奴并不清楚……不过作为镇东将军的旧日友人,小奴却还是给他写过两份书信,以问其安。”
刘协闻言忙道:“翼德如何了?”
“战事还算顺利,就是将军之父,状况不甚好,似得了癔症……”
“什么?”
刘协闻言一惊。
“快给朕仔细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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