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老夫所安排。”
刘翊恍然的点了点头:“既非伯父安排,那想来是他们自己的主意了。”
刘表舔了舔嘴唇。
他们自己的主意?
就这些边郡鄙陋之徒,他们有这脑子?
“唉,贤侄啊,我荆州这些年来,虽未被战乱波及,各郡也算富裕,但终归地处南境,缺少战马,一旦面对北方的骑兵强敌,终难抵也。”
刘翊拱手道:“我很理解伯父的苦楚,不过那些西凉兵既有心报国,伯父与我身为朝中股肱,终是不好阻拦,还是要给他们一个恕罪的机会的。”
刘表叹息道:“虽为大义,然大义之后,贤侄儿终归要给老夫个说法才是。”
刘翊笑道:“这是当然,这支西凉军既已归顺伯父,那自然就是伯父之兵,再说了,他们就是没归顺伯父,伯父依然有节制他们的权力。”
“我知伯父得朝廷恩典,授予镇南将军,假节,总摄南境诸军,待扬州之战结束,伯父自将西凉军召回,小侄焉敢阻拦,这支兵马……算我借的!”
刘表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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