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只是经历事少,但听我这一提,你也大约想到了对吧?”丁叔叹息:“有些人家,肥水不流外人田,招待自家奴仆一个月,就算是凑够数了,当中不乏族中多名子弟反复利用同一批人的事。”
谢初然失笑:“这都能算数?”
丁叔认真答道:“古往今来这么多年了,钻空子的方法远不止这一桩,大郎自己不用也不教三娘,是他克己。
就像刚才粥棚里那个年轻书生,别管他知不知道这办法,眼下他当真施粥济困,便是好样的。”
男装少女点头:“这倒是不错。”
她拨转马头,重新起步:“好了,走吧,几年没来东都了,再领略一下东都繁华,而且既然来一趟,总有些长辈亲朋要拜访。”
丁叔等人跟上:“三娘不等二郎了?”
谢初然笑声传来:“二哥肯定又迟到,他十月以内能来,我就谢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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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生虽不知自己被人议论一番,但关于儒家历练,托谛听每天上班打卡的福,有些事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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