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每日诵《诗》,借草青玉养自己腰椎处地阁中的虚幻之玉,得《诗》之温厚仁德,以待玉成。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马扬、欧阳树很快便上门:“二郎,除了在学宫,你这几日在别处见过郑家十四郎郑锦源么?”
“郑锦源?不曾见过。”徐永生闻言,脑海中浮现一个少年男子的身形。
当初春社日参加“提前批”入品典仪时,那个感慨草鸡窝里飞出锦山雉的人。
郑、许、曹,正是河洛诸名门中最上层的望族。
郑锦源虽不是郑氏最核心子弟,但亦是年轻一辈嫡出的代表人物之一。
而现在,这位郑十四郎……被绑票了。
“东都居然这么危险了么?”徐永生感慨:“先是昔日御前画师灭门,现在东都望族嫡系子弟被绑架?”
马扬、欧阳树都是焦头烂额,同时叹息:“天下承平太久,陛下也有多年不曾巡幸东都,如今看来,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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