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义父,可有什么不妥当?”义子明显慌乱。“这可是辅伯安排的!”
“我知道。”杜破阵面不改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怕只怕你辅伯也被对方糊弄了……莫忘了,林士扬是有兼并我们道理的,而且他也能从真火教那里请来高手,若是我和你辅伯一并被他端了,前面抽不开身的白龙头也要认的。”
“那该如何应对?”
“事情还不一定呢,不能轻举妄动……这样,你先回去复命,只说我临时去了青草湖,没见到我,岳华岛上的小张头领亲自去找我了,你先回来了。”
“是……”
“不用担心为父,城里都是自己人,为父但有了准备,万事妥当。”杜破阵催促不及。
那信使无奈,只能在船上叩首,然后船只靠岸,杜破阵自引着几个人从陆路隐蔽回城,信使则继续随船自水门归于巴陵。
且不说信使如何,另一边,跟随行侍卫换了衣服的杜破阵依旧小心翼翼,他走陆路来到城下,见到城头上秩序井然,傍晚时分出城的百姓、客商也都密集,并无半点异样。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先让自己的几个心腹侍卫兼义子先进去,控制了另一侧某个城墙角楼子,方才顺着垂下绳索爬了上去。
然而,他死活没想到,就是爬墙的行为暴露了他的行踪,引发了城墙上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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