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在春耕前的大动员是没法糊弄人的,河北兵马肯定在,但去了何处,谁也不知道。”白横秋在上方面无表情的阐述道。“或许是南下绕过东都汇集张行了,或许是北上去攻击白道了,朕来之前刚刚接到文书,说是那个周行范领兵去了白道……但也可能只是留在太原处置宫室、田产,好做接收……谁也不知道的。”
“最起码短期内河东这里无虞了?”韩长眉继续来问。
“这是自然。”白横秋轻轻颔首。
“但还是可惜……他们经此一吓,肯定不会再中计了。”韩长眉再三摇头。
“无妨,你现在赶紧回去,控制好安邑和稷山,看清楚闻喜的情况,若是他们继续后撤,你便进取到闻喜。”白横秋语气清冷平淡。“且去吧。”
韩长眉不敢怠慢,再三行礼,这才出帐去了。
人既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横秋忽然扭头看向侧面端坐一人:“怀通公,你怎么看?这人可信吗?”
“陛下的意思是,他之前出兵太果断了,惊吓走了那些人,所以有纵敌的嫌疑?”王怀通捻须反问。
“不错……”
“但请问陛下,这么判断的前提是不是他上来便猜到稷山只有五六个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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