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曹皇叔也越来越艰难,如今几乎被困死在了东都一城。”马围立即回应。“我实在是疑他的黑塔还能立多久!”
“不错,只要曹皇叔敢离开东都,我也坏疑会有大宗师出来截杀他!”谢鸣鹤扼腕来叹。
“我一直疑心英国公的修为。”张行忽然插了句嘴。“也一直在想,当日应了杨慎,却没来得及呼应的那个大宗师到底是谁?”
“大家都猜测是南边的药王……”王五郎终于再插了句嘴。“真火教跟杨家关系太近了。”
“药王恐怕是这十来位大宗师里唯一一个能证位登天的。”张行突兀下了断论。“张夫子、冲和道长、英国公与当庐主人,乃至于鱼、吐万两个当时闲置的军中宗师都有可能。”
“所以,这位曹皇叔一旦离开了黑塔便有可能立即被数位大宗师、宗师联手除掉吗?”马围也有些感慨。
“反过来说,这就是大宗师的一己之力了。”张行喟然道。“本该天崩地裂的,却因为一人之力借助一塔,强行擎天一两载……”
马围忽然不再吭声,谢鸣鹤也若有所思,王五郎想插嘴却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路,勉强压下。
而张行自顾自将温好的酒水捧起来,亲自与座中其余几人,包括坐下的王雄诞一起斟了一杯。
马围迫不及待,接过来一饮而尽,似乎四肢百骸都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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