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走。
“车子也赶走……省得出去跟人自己辛苦攒了一车绢,被我们府上平白昧了……一车绢办不了事,我们府上也看不上眼……拉走拉走,从那边侧门走,不要转向。”
“下一位。”
张行听得有趣,忽然听到人喊,并有一个立在寒冬夜中台阶上的中年都管抬手指向了自己,便立即大跨步上去,昂然走入门内。
甫一进门,复又看到一个披着白裘袍子的年轻人端坐在门内,身后是火炉,身前是几案,正端着茶来喝。
而此人看到张行后,不由当场端着茶皱眉:“刚撵出去一个送了一车绢的,又来个空手的?”
“可是夏侯公子?”
张行早已经打听清楚,知道虞常基家中相关脏事全都是他后妻带来的继子夏侯俨处置,而他本人一个弟弟两个嫡子,都是分毫不沾手的,而且素来有“清名”,便直接拱手询问。
“不错,怎么了?你到底有没有带东西来?”夏侯俨日理万金的,语气愈发不耐。
知道是正主,张行立即点点头,不慌不忙解开腰带,将外套往两侧一扯,金光登时就闪瞎了周围人的眼睛:
“黄金四百两,二十五斤,按照市价,正是万两白银,随身携带……求一河北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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