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看着都揪心。这鬼地方没药,嗓子真烧坏了以后怎么办?]
[嗤,还想着以后?她能熬过这场病再说吧!我看悬!]
黎哩蹲在鹭洋身旁,在分类捆扎起来的药草里找到了自己需要的那株。
屋里没什么水了,她压下喉间的不适,拿起另一个空竹筒,走到门口,将其置于屋檐下接取雨水。
她往跌水潭一瞥,潭水上游源源不断涌下水流,各种漂浮物落在潭水面上。
按照鹭洋所说,这场暴雨持续了九个小时,这意味着腐植和动物尸体很有可能被冲刷进河流里,虽然雨水也未必干净,但总比此刻的潭水好些。
回到屋内,草药先在接来的雨水中浸泡了半小时,析出淡淡的黄绿色,再将就这筒水架在火堆上,盖上盖子熬煮。
很快,浓郁的草木香气充斥满整个竹屋,竟让她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糟了……黎哩突然想起小花豹腿伤的药该换了,过了这么久可别让伤口闷坏了。
小花豹被黎哩揽过,抱在腿上,她小心解开缠绕在它后腿上已经有些松散的棉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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