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东西毕竟不是铁板铠甲,当锋锐的碎片带着至少几十公斤的力砸在人类的身体上时,衣服可能不会破,但衣服底下的肉可就不一定了。
骨折之后还得持续保持高强度操作的疼痛话语权太大,以至于束龙到现在了其实都分辨不出究竟哪一部分刺痛是来自于出血的创口。
既然分辨不出来,那就干脆不去管了!
其实经历了刚才突然之间的打滑,一个阴险的计划逐渐在束龙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比赛还有四圈不到就结束,在受伤控车不稳定的情况下,平心而论想要利用这点里程重新回到头排多少有点不现实,能跑到前排的车手或许对于束龙来说只是没那么强,但绝对不菜。
现在束龙整个人的状态从身体到心理都迫近了极限,几乎承担不起任何额外的风险,但如果赛道上发生了某些可控的意外情况呢?
17圈,束龙花了一整圈的时间来观察前方两位车手的走线与攻防习惯。
18圈,束龙特意在12号的回头弯走了不同寻常的中线,通过一脚多少有些破坏自己节奏的重刹布下了地雷。
从第十九圈开始,某个人就已经在为之后的孤注一掷作铺垫了。
通过不断对前车的施压让他们适应自己的进攻节奏,又在争夺位置的紧要关头适当的忍让了一下,给对面造成强硬有用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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