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嘴唇的位置更是引人注目,那里被人用黑色的棉线缝了起来,嘴唇被死死的封住,猩红的血沫碎肉清晰可见。
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紧张了,他爪子上的肉垫深深的陷进了沈鸢的皮肤里。
沈鸢盯着他的反应,就算丹药可以缓解他的痛苦,但剩下的解咒的疼痛也是一般人没办法承受的。
如今苏家老祖早已飞升千年,没人知道他的怪疾是否已经在上界医治好。
心头异常的冷静,他为此准备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彻底面对现实了。
在那宝石上,有着星光红宝石的米字形星线,只是这星线竟然是血一样的红色。
白念这几天在医院里竟比在云宅还要轻松。在这里,她不用对付苏婉,也不用看云景深的脸色。
即使承诺再有消息再过来,可傅寒倾不知道自己的腿怎么了,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出现在医院里。
白念泪水溢出眼角,虽是有名无实的婚姻,可也足足两年,他居然对她没有半分信任。
“微臣自知没有尽到监督之责,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出现了这样的纰漏,请皇上责罚。”楚培却是极其精明心细的人,一开口便将自己所有的过错归结于失责,即便是玉乾帝想要责罚他,只怕也不会太过严厉。
吃过早饭,爸妈要带艾莉去县城购物。叶墨想弄些特产回庄园,就去了山里。延绵起伏的无人荒山,叶墨全力奔跑了十几分钟,进入大山最深处。按着记忆,叶墨在青石山的半山腰找到了一件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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