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告诉本座,无需触发血禁,就能让陈乐形神俱灭吗?”丁砚语气更重,缓缓说道。
“小侄并无半点虚言,伯父还请明鉴。”陈木不卑不亢,冷静回道。
话音入耳,丁砚一声轻哼,道:“就算你所言不虚,那这位赵小友呢,总不能也有血禁护身吧。”
“他倒是没什么血禁,”陈木洒然笑道:“不过上清掌门曲意曲真人曾授剑意一道,陈乐那狗奴才就是遭其反噬,落了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上清掌门!哼,贤侄这谎未免扯得太远了些。”丁砚冷笑道。
陈木不为所动,进言劝道:“真假与否,伯父有心,大可一试,只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莫怪小侄言之不预。”
话音出口,丁砚不由语塞,眼中神光闪烁不定,似是真在下什么决心。
陈木趁热打铁道:“退一万步讲,假设那剑意此刻已然消耗殆尽,除非伯父将小侄一并杀了,否则丁家与陈家这嫌隙是生定了。不用我多说,伯父也明白,一个金丹在即的六品丹师对家族意味着什么吧。”
言谈到此,席间气氛一片冰寒,几若凝结成霜,丁砚周身灵压不减反增,直压得法阵摇摇欲碎,元、陈二人气脉延滞。
却不料下一刻,漫天重压陡然一清,丁砚一声轻笑,道:“好。胆识,心智,计谋,度量皆属上乘,不错,看来这日后这陈家,定有你一言之席。”
此言一出,陈木顿时一懵,心念急转了几番,方才问道:“伯父,您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