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累死本少爷了!这下总该甩脱了吧!”一落地,陈木便长舒一口气,叹道。
“还是抓紧调息,尽快上路吧。”元清眉头微皱,催道。
“怎么,元兄可是察觉到了什么?”陈木见状问道。
元清略一沉吟,回道:“我只觉隐隐之中,仍有危机未除,却不甚明了。”
“会不会是元兄你多虑了?”陈木宽言道:“你也瞧见了,满山妖兽皆状若癫狂。如此情景,已然是不死不休之局,那蝠妖哪还腾得出手管咱俩。”
“陈兄,还是小心为上。”元清摇摇头,沉声劝道:“须知,屈屈几千里路,可还未脱血煞感应范围。”
语出,陈木神色一正,不再辩解;元清随即并指作剑,凌空虚划,设了个简易迷阵,二人便各服丹药,闭目调息。
只是其有所不知,虽受诱妖草影响,灵智尽失,那蝠妖还是在两人动身之时便心生感应。
且由于陈木身负血煞,于蝠妖而言,分属同源,因而在其落入下风之时,本能上就会向之靠近。
于是且战且走,渐向外移,及至百十里后,诱妖草功效骤减,那蝠妖神智陡然一激,终复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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