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被陛下多番夸赞,为侯府争的脸面还不够多?”顾函诚挑着眉眼质问:“还是祖母觉得陛下给的脸面,在平阳侯府不够看?”
“你胡说什么?”老太太吓得手抖:“容安彩云,少爷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不可乱传。”
“是,老太太。”容安四人忍笑。
顾函诚不理会她的态度,只做好自己的礼节。
他作揖行礼:“祖母,孙儿为侯府争了光,特来告慰祖宗,不过体恤侯府家底不丰,摆宴就不必了。”
“谁说要给你摆宴?”段氏得知他回府赶着过来,一肚子怨气,儿子的大好前程就这么被他抢走!
顾函诚冷嗤:“二婶这话好生无理,围猎魁首,又受陛下嘉奖不配摆家宴?”
段氏被噎住:“这件事另说,我先问你为何骗松伟你打不过他?”
顾函诚挺直脊背,语气嘲讽:“二婶越说越离谱,不懂可以回娘家问问祭酒大人,何为一日千里,何为突飞猛进!”
段氏气的胸腔要炸开,强词夺理,不过数日,怎会进步这么多?
顾函诚不愿看她们,转身要走:“我去见我爹。”
“诚少爷,侯爷不在。”容安低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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