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医务处的登记显示……只有三次,其中一次的精神疏导因为哨兵出现意外,被迫中断了。”
“呵呵,知道了,出去吧。”
对话进行到这里,虞鲤眨了眨眼,眼神从迷茫变得清澈。
空气落入安静,直觉提醒她有些不妙。
“怎么说,虞小姐?”
——来了,领导惯用的pua话术。
虞鲤顿了顿,委婉地表示:“我很遗憾,陆吾长官。”
“请您相信,我在来到这里后每天都开放精神疏导的预约,从来没有懈怠过,”虞鲤振振有词地强调道,“我每月只拿税后两千五联邦币的补助,相信我的劳动绝对配得上我的工资。”
毕竟她只拿两千五诶,还要什么自行车!
闻言,拥有着颓废气质的男性哨兵耸耸肩,抬起指节,轻扣了扣桌面:“我还没说什么,放轻松点。”
“塔里能养闲人,但你不能总是无所事事,向导不是那么泛滥的玩意儿,即使是个C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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