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道多久,‘母亲’终于说话了。
她的声音不再尖锐,而是一如初听时的那般温婉:“只是祂们几个,还不至于让我拿你没办法。
有些事情,远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有些事,也不是现在的你有资格知道的。
知道的越多,只会让你心中的无力感更强烈。
就像你现在这样,只能用未知的恐惧,来掩盖心中的另一个恐惧。
这两者,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说到底,都是因为未知才形成的恐惧。
这样做,恐惧虽不会叠加,但会各自放大。
你之所以留在这里,不就是想见我吗。
现在我来了,你却在恐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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