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正一脸悠闲地坐在指挥室的主位上，一会儿抠下鼻孔，一会儿又抠一下脚丫子。
在他面前还摆放着一张沙盘。
沙盘上放着一台平板智脑。
张初正用那台平板智脑刷着系统用多余算力生成的狗血恋爱剧。
起初生成这类影视剧的目的，是为了给妮可打发时间用的。
后来张初也迷上了这个。
在看到甜甜的画面时，他的脸上还会露出姨母笑。
这就是博士给出的原因。
张卫东并未见过张初出手，也没有听说过任何有关他出手的画面。
若不是这人是博士安排给他的，他甚至怀疑这个张初就是个江湖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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