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几道微小的缝隙用于空气流通。
做完这一切,
她感觉自己连抬爪子的力气都没了。
她几乎是滚着回到了那个垫着破布的纸箱旁,
蜷缩着身体,将熟睡的婴儿半围在中间,
蓬松的大尾巴自然而然地搭在纸箱边缘,
像一道柔软的屏障。
很快,
细微的、均匀的呼噜声就在这小小的地下空间里响了起来。
她睡着了。
深沉的、毫无防备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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