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木的惨叫声在屋里响起:
“啊!轻点!你这老东西是要疼死我吗?!”骂声中夹杂着痛苦。
老者沙哑的声音响起:“金爷,接骨之痛在所难免,您且忍一忍。”
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似乎老者正在为金三木处理伤势。
金三木疼得直抽冷气,嘴里仍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他娘的!王川那个狗东西,下手竟如此狠辣!老子早晚要让他血债血偿!”
大约一炷香后,老者才松了口气,“金爷,手上的伤势包扎好了,恢复如初肯定不可能,但是恢复七八分还是可以的,你现在把裤子脱下来吧,我给你看看。”
随着金三木龇牙咧嘴的将裤子褪下,屋子里响起了数道倒吸气的声响。
老者的声音响起来:“金爷,您的下身受伤严重,老夫也无力回天,今后怕是都不能再行床弟之事了。”
金三木的尖叫声几乎掀翻了屋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左手抓住老者衣领,目眦欲裂,“你这庸医!定是学艺不精,老子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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