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一声轻叹。
朱载壡发自内心的肯定道:“当今九边,忠勇之士辈出,能臣干吏云起。然,若如少保此番真知灼见,放眼九边百万人,无人能出其右。”
忠臣?
能臣?
这就是如今摆在朱载壡面前的难题。
虽然都是褒义词,可二者之间却又决然不同,其中有着天壤之别。
翁万达对自己的治边疏本就有几分笃定,此刻见储君如此言语。
他亦是面色平静的开口:“自我大明太祖皇帝立国以来,成祖皇帝奉天靖难,五征草原。关外蒙古各部,能者此起彼伏,先有鞑靼,后有瓦剌,今则俺答。各部不同,却皆有窥视我中原汉土之心,属狼子野心,不服王化。”
“臣操事九边近十载,料定今之俺答步步做大,他日必当裹挟大军叩边南下,侵我大明,掠我财货,杀我子民,不可不防。”
这就是有能力人的眼界和对未来的预料。
朱载壡放下手上的治边疏,看向翁万达:“所以少保此篇治边疏,首推修造长城,垒土为基,砖石包裹,大建戍堡,控扼险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