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
朱载壡将视线从面前这帮明争暗斗的几人身上收回,侧目看向御座上的老道长。
嘉靖已经是面上一笑。
“朕既准允,自可奏来。”
这话算是在夏邦谟的拱火下,打了吕本一巴掌。
吕本也只能是默默低头退到一旁。
张居正则是双手抱紧,面无惧色,神色坚毅:“皇上,臣少时读易经有云,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臣今观寰宇,泰西诸国操巨舰而纵横四海,弗朗机据壕镜,红毛蕃窥澎湖,此非天降灾异,而海疆鼎革之机也!”
“追忆我朝成祖之时,郑和扬帆西洋,示大明威德于异域。海禁虽在,可我大明丝绸瓷茶却现扶桑、满剌加等地,是为何故?”
当着满朝肱骨的面,张居正很不留体面的直接戳穿了某些泡沫。
朱载壡眼里带着玩味的看向因为张居正直白之言,而面色微变的众人,心中不禁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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