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已经是邀着高拱在一旁坐下。
冯保很机敏的奉茶上前。
高拱囫囵吞枣的喝下一口茶,见太子并没有异常反应,终于是平复了心情。
“殿下可知我朝海禁一事,关节系于何处?”
朱载壡微微一笑:“海禁一事,随时起于太祖之时,而今却根结落于东南。”
高拱则是多看了两眼,心中暗自肯定,眼前这位储君果真有明主之相,于是心中愈发坚定:“确如殿下所言,海禁与东南互为纠缠。”
说到这里。
高拱的面色忽的一变,多了几分怒色,甚至眼里更是闪烁着亮光。
他愤恨道:“殿下或许耳闻一二,但定然不知,我朝所谓海禁,如今早已是官面文章罢了。东南各省,早已漠视海禁。举朝内外,凡东南出身之官员,何人家中不做那走私海贸之事?何人不相互遮掩,互为依仗,暗中勾连,沆瀣一气,窃国家之利,皆为该杀之辈!”
第44章为君前驱
平复心情之后的高拱,终于是显露出他那等深入骨髓的暴躁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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