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面对儿子的指责,也全然没有半点怒色。
严世蕃也不曾留意,自顾自的宣泄着:“您才斗死夏言没多久,您老才重回内阁首辅的位子没多久,屁股都还没坐稳,内阁那张头把交椅还没捂热乎,您就要给自己招惹来东南那帮仇敌?”
“爹啊!您是老糊涂了,还是今日耳朵出岔子了?”
“您要是当真如此,下回奏请皇上,儿子整日伺候在您身边,也免得您再出了这等错。”
说着话。
严世蕃便已经转身到了一旁的书桌前,往砚台里倒上几滴水,便挽着袖子拿起墨条研墨了起来。
严嵩这时候才扭头看向书桌前的儿子。
见着儿子已经抄起墨笔,往桌上摊开一张纸,开始写起东西来,不由眉头一皱。
“你这是又要作甚?”
面对父亲的询问,严世蕃头也不抬,手上一边写着,嘴上一边抱怨道:“还能做什么?这就给吕本他们写一道信,说明了缘由,朝廷开海还是禁海,咱们家都不……”
他话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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